沉的嗓音微喘,肆无忌惮地说下流到污垢至极的荤话。
说得戴夏面色潮红,杏仁眼涣散水润,头脑中思绪一片混乱,光溜溜的屁股抖出臀浪,被夹得紧紧的穴口如饥似渴地痉挛,流下大股香甜的淫水。
他的逼长得位置靠下,又被卵蛋遮盖住鼓胀的阴扈,在昏暗的烛火下,一时之间库恩都没有发现异常。
“呵......”一遍遍地含湿戴夏的猫耳,察觉到他的抖动,库恩低头吻上戴夏的头顶的发旋,用鼻子埋进头发里轻嗅他的香气:“发骚了?”
“好可怜,居然没被这样舔过吗?”
“他真没用。”
对素未谋面的情敌轻蔑地盖棺定论,库恩郁结的心情舒服了点。苌煺铑A咦追更证∕理
他得寸进尺地掰开戴夏两条白腻结实的大腿:“不如我现在示范下?”
库恩正要埋进戴夏双腿之间,视线蓦然被抹艳色灼伤,呼吸瞬间变得紊乱。
大腿被拉得更开,库恩从床边托起喜烛灯盏,靠近观看那处藏在腿心间的嫣红细缝。
腥咸骚香的味儿扑鼻而来,比戴夏身体的任何部位更浓郁,像盛开的肉花,厚实的饱满阴瓣微微地颤,水滴形的穴口早已流溢出半透明的骚水,顺着腿根流下,大腿两边腻肉被蔓延出莹亮的水渍,透出悠长香臊的甜味。
“不可思议……”
“……tommen里,居然有母猫?”
库恩的冰蓝猫瞳直勾勾地凝视流水的穴,薄唇吃惊地微张,身后烟灰的蓬松大尾巴尾羽高扬,像狗一样激动得来回摆动。
23、小母猫好像真的要被肏死了
库恩托着喜蜡灯盏放在床尾,照亮戴夏的下半身,将腿心间那矛盾而又得天独厚的器官看得清清楚楚。
圆滚粉坨的卵蛋下就是鼓起的两瓣肉唇,糜烂的穴里冒着热气,几股淫水汩汩地涌出,顺着流入后穴的缝隙里,上下两处诱人的小洞都在对他不知羞耻地张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