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喜娘的唱词,他就跟被迷了心智般,忙不迭地跪趴在地,自发自觉地将手脚缩紧。
红靴的主人蹉跎不前,在原地顿了许久,最终在喜娘的再三催促下,他才抬膝胯过。
红色衣摆胯过石轩的背,留下一阵香气,连刺骨的寒风都裹上层冰甜。
石轩竖起黑色的耳朵,脸上浮现出微妙的红晕。他甚至能够嗅到鞋子和衣摆下传来的更浓郁的幽香。下半身紧绷,石轩的嘴里喘着粗气,混杂着白气大片大片地呼出。
他只感觉身体和心理分裂成两块,想不顾一切地上前扑倒踏过上方的人,管那人的身份是谁都好,在大庭广众之下撕碎他的衣服,舔遍他的身体,还想要……
做出许多难以言说更无耻更恶心更下流的龌龊事情!
石轩脸更红了,他已分不出身在何方,胯下的兽屌顶高,在这冰天雪地里不知羞耻地漏出腺液,龟头润湿的长衫布料立马就被冻得硬邦。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但是身体却僵硬得跟石头一般,仿佛有无形的手按住他,致使无法动弹。
所有玩家大气都不敢出,与热闹的场景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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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大少奶奶经过站在门口的库恩,库恩正欲闭眼,他身量高大,即使低头,面对身型正常的规则主人也会被迫看到。
然而香艳的味儿袭来,他一时之间恍惚了心神,没来得及闭眼,直接就看到大少奶奶的头顶。
绣着龙凤纹饰和双喜的红缎盖头遮挡住大少奶奶的面孔,头上居然被顶出两个尖尖的痕迹。
库恩惊愕到愣神,鼻翼被一条长毛尾巴的末端蓬松尾尖轻柔地扫过,香味直接在他鼻腔里迸发。
蓝色猫瞳瞬间竖起,鼻翼抽动,深呼吸一口气,他恨不得把能嗅到的香气全部吸完。
情不自禁地盯着看,直到大少奶奶施施然经过他,被引进白宅门槛内,红嫁衣后直立的斑斓多彩长尾随着颀长高挑的背影走路一摇一摆,倒是走出几分摇曳生姿的美态。
直到他彻底地消失在库恩的视野里,他才恍若如梦地收回视线,周围的NPC也跟着鱼贯而入,瞬间热闹的门前只留下不多的玩家。
这是什么?难道这个副本的规则主人有变化猫型的恶趣味吗?
这才感觉到胯下被勒紧,库恩低头一看,他那硕大到夸张的尺寸将神甫袍的黑裤顶出一大条明显的痕迹。
大少奶奶这个角色不像诡异。
也不像玩家。
库恩玩味地轻笑。
他的湖蓝猫瞳从圆形变化至竖条,出神许久,恋恋不舍地将手指摸到人中处摩挲,似乎是在依依不舍地确认余香的味道是否已经消散。
......倒更像是民间传说中的狐媚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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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细小的惊呼声从花轿前传来,吸引了在场玩家的视线,一个奴仆打扮的玩家震惊地摔倒在浅浅的雪地里。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石轩双手插进雪地里,肩膀抬高,背部屈低,形成弧线的压低腰部姿态。
他双眼紧闭,下垂的睫毛上落着细雪,嘴角洋溢着微笑,十指插在雪里红得发紫。
也不过几息功夫,他竟然已经被冻死了。
霎时,所有玩家眼前都冒出了光屏拉丝般地出现,提示石轩被淘汰后留下的死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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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始终不认为自己和白家有什么瓜葛,明明都是白家人,却因为是远房的关系,被安排做个小小的守门人。
他心有不甘,同是族人,凭什么有人生来高高在上,而他就只配在门房蹉跎一生。
白墨总觉得是机缘未到,于是在天将黑未黑之时,总算让他钻到了空子。
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