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燥热浑浊的室内空气中挺高。
他茫然地从枕头边看着房门的方向,抓着江淮水的头发腰肢轻微扭动,试图脱离舌头还插在穴里面,大口喝着淫水的江淮书。
“哥哥......够了......”
戴夏羞窘地用手臂捂住眼睛,另一只手往下推却怎么也推不开,江淮书的嘴就跟长在了他的逼上似的,怎么都摆脱不了。
眼眶泪水颤颤巍巍地滴落,快感将他击败,每一颗细胞都溃不成军,戴夏浑身软绵绵地抽噎:“不要再舔了……”
“我好怕……我怕妈妈还会进来......”
*
闻言江淮书的黑色长尾蓦然冒出,像极长的鞭子用力甩过去,重重地撞上房门门锁。
只听一声脆响,门锁被彻底撞坏,扭曲变形,断裂的门把手摇摇欲坠坚强地挂着,最后终于不堪重负地掉落在木地板上。
戴夏目瞪口呆地看向凹陷成一个坑的门锁。
这下无论是里面的人,还是外面的人,都无法打开这扇房门。
“抱歉,小夏。”
江淮书抬起头,清冷的脸上一片狼藉,鼻梁下巴全是戴夏潮吹的淫水。
深黑的猫耳冒出,头发褪色成霜,鎏金猫瞳在雪白的刘海遮掩下眯成新月牙,焦点在点状和花型之间闪烁,瞳孔一张一缩地放射出细密的线条。
“没控制好力度。”
他明明一如既往勾唇温和地笑,眼神却像是要吃了戴夏。
疯狂而有侵略性地逐寸扫着小母猫白嫩的裸体,江淮书的嘴唇被浸泡到湿漉反光,沾满了腥甜骚浪的淫水:“不过,这样就不需要担心,有人再进来打扰我们了.......”
“小夏的水好骚,哥哥喜欢喝你的水。”
“以后每天掰开小穴,坐在哥哥脸上......”
“喂我喝……”
江淮书异变成猫舌的倒刺舌头伸出,餍足地当着戴夏的面把嘴角的骚水都舔掉,居高临下打量被剥得精光的小母猫。
他伸手摸上领带,向旁边一拉,校服的黑色领带被直接扯开。
接着,江淮书单手一颗颗地解开衬衫的纽扣。
“啊......你,你不要这样说......”
戴夏脸红到耳朵根,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低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