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了还能怎么帮?]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专门在游戏里面勾引男人,说不定发情也是他故意的,还好小花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对啊,小花就是跟那些精虫上脑的公猫不一样,这么一对比,戴帽帽的那些情人也太没有自制力了]
[家人们,我突然有一个极为大胆的猜测,华桉不会养胃吧?不然怎么可能连发情期都没有]
[舔帽狗能不能去死,以为谁看得上戴帽帽,没被勾引到就要造谣别人]
[别吵了别吵了,说不定戴帽帽根本不是叫华桉帮他,而是叫林尺玉来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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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林箐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戴夏上下两个流水的洞,喉结攒动着吞咽唾液,费了极大的忍耐和意志力才把抑制剂注射进去。
手掌根本不舍得从戴夏白嫩嫩的臀肉上抬起,无意识地捏了几下,立马掐出指头的红印。
他高耸的鼻尖离得极近,甚至能感受到戴夏的淫液和肠液喷出的水雾溅入鼻腔的味道,如硬币大小的水滴型穴口正在一张一合地流下淫水,呼吸间都是戴夏下体的腥甜骚气。
在抑制剂被全部注射完的那一刻,师林箐将空了的抑制剂针管扔掉,整个人往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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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
墙里传来戴夏崩溃的呜咽抽泣声:“没有用,根本没有用......”
抑制剂从肠道进入只是舒缓了一下情热的灼烧感,这股凉意稍微一退,反而让火势更加猛烈。
时间已经拖得太久了,戴夏的两眼翻白,嘴角止不住留下唾液,糯软着声音口齿不清呜咪着哭:“帮帮我......”
“想要……呜,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