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江晚栀走过去,直勾勾的盯着他问:“你昨晚发.情了?”

她睡得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亲醒。至于之后有没有发生别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

西门礼臣轻笑:“宝宝,你说话可真是越来越有水平了。”

越来越露骨。

他喜欢。

“要不是我昨天太困了,你死定了!”江晚栀瞪了他一眼,落座就餐。

西门礼臣不疾不徐问道:“宝宝,明天的家族祭祀,你愿意陪我去吗?”

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不太好吧?”

西门家族祭祀,那必然众多家族成员汇聚一堂,她现在还没有到可以参加这种场合的地步吧?

“没什么不好的。”西门礼臣说道:“你是我女朋友,我未来的妻子,我带去的人。不论是谁敢说一句闲话,我都会送它下去见祖宗。”

江晚栀还是有些犹豫,她其实不喜欢那些大场面,世家关系,人情世故,太复杂了。

她只喜欢西门礼臣。

西门礼臣:“宝宝,这次我决定回去祭祀,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还愿。”

男人将右手伸到她眼底,白皙可见脉络的手腕缠绕着红绳。

江晚栀不解道:“我之前还想问你怎么一直戴着这个?”

西门礼臣拨弄着那根红绳,“分手后回国前最后一次去庄园祭祀的时候,一位大师塞给我的。”

“他跟我讲了一堆故事,最后说一根绳子卖我八万。”

江晚栀眼睛立马瞪大了,“多少?你说多少?!”

“这根红绳,八万?!”

江晚栀饭都吃不下了,两眼震惊的上下打量着他,“关键是,你还买了?”

西门礼臣笑了笑,“就当是买个心里蔚籍。八万,对我也不算什么。”

他当时被甩,心理备受打击折磨,反反复复。人在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总是会依附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对方说这根红绳好比锁情丝,江晚栀一定会再次回到他身边。

在那一刻,他信了。或者说,他在自己骗自己。

江晚栀:“……”

“西门,你不是唯物主义吗?”

他勾上她的手,推翻此前的定义。

“我西门礼臣,唯江晚栀主义。”

江晚栀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感觉头脑发晕。

“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钱有占有欲了。”

西门礼臣指尖挠着她的手心,“那对我呢?”

“……”

真说了你又不爱听。

江晚栀干脆直接忽略这个话题,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

“祭祀我不去了,我怕你带我去见大师,他掏我兜。”

第210章 “要他命”

西门礼臣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哥哥有钱。”

江晚栀撑着下巴说道:“西门,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你,恨过我吗?”

聊到这个话题,男人明显沉默了一会儿。

以为他在犹豫,江晚栀抿了抿唇,“好吧,我知道了。”

西门礼臣轻笑:“笨蛋,我什么都没说。”

“可是你犹豫了啊。”

“我不是在犹豫,我在认真思考。”

这些年来的种种,回荡在西门礼臣的脑海中。

他们的感情历程太过复杂,并不是恨与不恨能够轻易概括的。

他的热烈张扬,歇斯底里,都拜江晚栀所赐。

情绪被牵动的没了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