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看了她一眼,“宝宝,做你想做的事,有我在不用怕。”

江晚栀:“你都知道了?”

“听说了。”西门礼臣陈述道:“秦殊怀了迟枭的孩子,秦家和迟家都不肯轻易放过她。你站在好朋友那边,而我站在你这边。就这么简单。”

江晚栀摆了摆手,“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想说,万一、可能、也许,你以后得叫迟枭哥哥,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