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落,西门礼臣已经伸手解开两人的安全带,将她从副驾驶位捞过来。

“啊”江晚栀吓了一跳,紧抱住他。

“西门,你干什么?”

狭窄封闭的车内,西门礼臣将人面对面的按坐在腿上。

“宝宝,你在生气吗?”

江晚栀干咽了咽,“我嗓子疼……”

不想说话。

本来因为西门礼臣的恶行,她嗓子就隐隐作痛,再加上开会不停讲话,现在更是火辣辣的疼。

西门礼臣拿过车里的水拧开给她,“先喝点水润润,我让人送药去家里。”

江晚栀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水喝了两口。

看她安静喝水的模样,西门礼臣指腹轻轻抚了抚女人微微仰起的天鹅颈,感受她吞.咽时的起伏。

“不舒服怎么也不说,我以为你不想理我了。”

江晚栀放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很想理你吗?你太过分了!”

西门礼臣揉着她的手,“那我以后注意点好不好?”

江晚栀好笑道:“西门礼臣,你自己听这话不会笑场吗?”

“当时和你说你都不会听,现在事后装模作样的。你骗傻子呢!”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别这么说自己。”

“宝宝,当时你好像也没说什么。”

江晚栀急红了脸,“我,我就一张嘴,你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唯一找到机会开口说的就是那句要分手。

结果!

西门礼臣说他们还没复合,把她气得要死。

见她把自己说急眼了,西门礼臣揉了揉她的脑袋,“宝宝,慢慢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江晚栀:“……”

只是注意吗?

江晚栀自知诡辩不过他,瞥过脸去,“我不想说了,开你的车!”

-

回到家,西门礼臣拿着医生送来的药和温水进房间。

江晚栀看着他手里另一种瓶装药物,问道:“那是什么药?”

西门礼臣给她看了眼,“我吃的避.孕药。”

“……”

自觉的可怕。

江晚栀扯了扯他的衣角,故意提起,“迟枭都有孩子了,你不羡慕吗?”

男人本打算吃药的动作一顿,视线幽幽的看向她。

“宝宝,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我生日那天,你大姨妈正好走了。这么说,我们也可以努力一下。”

江晚栀闭上嘴巴,已老实。

深夜。

江晚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三天后表白的事情。

与其说是表白,倒不如说是求婚。

距离那天越近,江晚栀就越是紧张,亢奋,难以入眠。

男人的手禁锢在她腰上,带着倦意的嗓音沙哑。

“睡不着?”

江晚栀转过身看着他,欲言又止。

“西门。”

“嗯。”

她低着眼帘盯着男人的锁骨说:“陆沛文结婚的事,你怎么看?”

西门礼臣盯着她,将女人视线躲避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薄唇轻勾。

看样子他的栀栀宝贝是在起承转合,试探他对婚姻的态度。

“挺好的啊。”

“陆沛文虽说古板无趣了些,好在舍得为你朋友花钱,内心传统,不至于整出什么幺蛾子。和你朋友活泼的个性也算是互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