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若是太忙,可以不来?的。”她这话真心?实意,不是不想?见他,是这个人坏到?了骨子里。

寒楚薄唇柔吻她的手背:“不可,朕要日日与酒酒相拥而眠。”

实际上他几乎做到?与她日日相拥而眠,哪怕这些天奔波在外,回宫洗漱干净,夜再深也会来?到?花溪殿里抱着她一起入睡,只?是有时候她睡得沉,天色渐亮便又?起身?上朝,并不知道他回来?了。

初酒酒:“…”

【但凡你说的是单纯的相拥而眠,我都不会心?颤颤。】

“倒也不用天天过来?…”用眼神示意,她揉着自己后腰的纤手。

寒楚一瞥,眸底晦暗:“昼寐时朕来?按,给酒酒缓解酸疼。”

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初酒酒毫无防备地点?头:“谢皇上。”

当天昼寐时,帐幔透出寒楚和初酒酒朦胧的身?影,后者趴在榻间?,让他轻缓按着细肩,只?是男人掌心?的温度越发滚烫。

直到?申时还在传出,寒楚嘶哑到?要着火的嗓音:“手腕还酸?朕按按。”

“朕想?知道,酒酒为?何要求朕?说出来?朕就答应你,可好?”

夜色已暗,初酒酒在榻上醒来?,雪白凝脂染遍绯红,他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