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药物才送入体内,艾尔文咬着唇,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他成为了一只成年的雌虫。

而雌虫,是没办法拒绝雄虫的。

浴室门打开,艾尔文赤着上身走了出来,残留的水珠挂在轮廓有型的躯体上不愿离开,胯上仅围了条毛巾,乍一看粗鲁又豪迈,与他平时斯文俊美的气质不太相符。

“哎呦,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罗斯阴阳怪气地招呼了一句。

“给孩子留点面子,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是个刚入军校的新兵蛋子呢。”马鲁喝了一口啤酒。

艾尔文坐到两虫面前,衣服也不着急穿,拿起他们面前一罐啤酒就咕咚咕咚喝,奔着喝醉的架势去的。

罗斯见了也没拦,谁不是从这年纪过来的?他握着罐啤酒,晃了晃道:“你今天见雄虫去了?”

“吱噶”空罐被徒手捏扁,艾尔文又开了一罐啤酒,道:“见了。”

马鲁跟着问:“怎么吃瘪的?说出来让我们开心、让我们开解一下你。”

艾尔文眸光一闪,勾起唇角,笑得不安好心,轻描淡写道:“殿下安抚了我的精神领域,给我买了水、食物还有药,因为担心我还给我留了通讯号,睡前还只给我一虫发了小视频。”

“马鲁哥,你怎么走了?我还没说完呢。”艾尔文神色得意,作势要去拉马鲁的胳膊。

“别!我不听!我不听你别拉我!罗斯你给他拽走,我不认识他。”马鲁吼着道。

罗斯“噌”一下站起,“你们聊吧,我出去透透气,缓解一下我想砍了这家伙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