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一样执行着桀克的命令。
桀克从另一侧门下车,绕过来接应艾尔文。
他知道艾尔文出现异常的原因精神领域压力过载。
若是雌虫积累的压力过多, 又没有途径释放,便会出现如此症状,想要解决,要么发泄出来, 要么被雄虫用精神力疏导。
“唔……”艾尔文痛苦地身体也颤抖起来, 尽管站在地面,却感觉随时都能倒下。
桀克站在艾尔文的背后,一手攥着他的手腕, 另一手搂住他的腰呈现一个保护性的姿势,神色凝重。
不知是不是这个动作的原因,艾尔文身体的颤抖减缓了一些, 甚至张嘴出了声,声音和破锣嗓子一样:“桀、克、桀……克。”
该死的!仗着身体难受连敬称都不叫了!真是活该难受!
桀克搂他的腰搂更紧了一点, 艾尔文的身体颤抖缓缓停下了,但眼神依旧茫然空洞。
见效这么快, 不会是装的吧!
桀克抬手抚摸他的后背,被军礼服包裹严实的躯体充满着成熟的魅力。指尖顺着脊椎一路下滑, 抵达尾椎后揉了揉又挑回上抚到颈椎, 捏了捏后颈上的软肉。
艾尔文眼睛半眯, 身体变得放松,精神领域内透进了一丝阳光,痛苦与压力顺着缝隙悄然流逝。
踮了踮脚尖,从背后抱住艾尔文,桀克的手不停地抚摸他的后背,下巴抵在肩膀。
运用上声乐技巧的轻柔声音从嗓间发出。
“不痛,不痛了。”
忽然,心中最柔软的部位被强行撕开,艾尔文好像又回到了那间狭小的地下惩戒室。他被高高地吊在半空,脖颈上佩戴着拘束自愈能力的颈环,沾着盐水布满倒刺的鞭子不断落在后背,身后是来自他雌父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