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特别厉害的“未来顶流/影帝”雄虫,一齐站上领奖台。【邀请函截图】
普尔路阴阳怪气了一波,满意退出微娱。
还吹“未来影帝”呢?连影帝提名都没有,呵呵,等桀克成为影帝,估计是下辈子的事了!
另一边,桀克关掉了两封邀请函,重新躺回床上,懒洋洋地消磨着无意义的时间。
艾尔文躺在他旁边,脖颈佩戴了一个黑色的拘束环,与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伸出了手臂,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腕内侧,那里一道竖着的浅粉色鞭痕。
艾尔文咽了咽口水,伸出舌尖舔了舔那道鞭痕,感受到一股痒痒的,又有点发胀的刺痛感。
但那股刺痛感很快消失,像是被唾液麻痹了一样,只剩下了痒和胀。
他扭了扭身子,将后背朝向桀克,张嘴咬向自己的手腕,用牙齿去磨那道鞭痕。
痛感稍微清晰了一点。
艾尔文眸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忍不住咬的更深了一点。
忽然,艾尔文手腕被桀克攥住,扯离了唇边。
“你幼不幼稚,还咬手。”桀克握着艾尔文的手腕,拇指压在那道被咬过的鞭痕上,用力揉了揉后,才松开手。
“殿下,我是雌虫。”艾尔文转过身,答非所问道,说完,一手拉住桀克的手,压在自己的手腕上,蹭来蹭去,不敢用力,怕把桀克的手捏坏了。
桀克拍开那只多余的手,缓缓去揉艾尔文手腕的伤处,打了个哈欠,随口道:“生老病死,雄虫雌虫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