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里愣了下神,观察了下桀克游刃有余丝毫不难过的表情,又想了一下桀克刚刚说的话,才道:“那我换个训练室吧,桀克哥你别 網 站 : ω ?? ?? . ?? ?? ?? ?? . ?? ?? ??太难过啊,摄影师跟我走。”
大概桀克哥是那种有苦放在心里,也不愿表现出来的类型吧。
朱里带着雌虫往外走,却在关上门时,听到了从门缝泄露出的几丝压抑的喘气声。
朱里脚步一顿,他听到了什么?
怀着好奇心,他在门边又等了几秒,却听到艾尔文发出了比刚才更大的声音。
“殿下……门口,还没走。”
靠!聋了聋了!
朱里加快了脚步,带着雌虫与摄影师离开。
为什么训练室中的桀克与艾尔文,会是那种状态呢?事情要从二十四小时前说起。
昨天,是桀克的生日,也是第二次舞台公演的日子,现场虫数众多,可桀克已对此不陌生,尤其是看到第一排正中央的艾尔文,对他做搞怪动作时,他都想下去揍艾尔文一顿了,心情非常放松。
“舞蹈组《热浪之夜》,舞台正式开始。”
灯光熄灭又打开,舞台的布景展示在观众眼前。
简易搭建的双层客厅落下红色的帷幔,雄虫的身影在红布条中显得影影绰绰,隐约可以分辨,上层的雄虫是桀克,而其余雄虫在下层,而连接上下层之间的不是楼梯,而是一根光秃秃的钢管,散发着刺激与危险的气氛。
音乐响起,帷幔后的身影轻轻晃动,若隐若现的身躯令台下亢奋起来,尖叫不断。
而艾尔文却紧紧盯着上层桀克的红色身影,喉咙发紧,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下层的帷幔揭开一角,朱里身穿红色皮夹克从中走出,一手臂缠绕着红色帷幔,另一手对观众做出邀请的动作,身体缓缓下蹲,展现出性感的腰线。
“啊啊啊啊啊!”
雌虫们疯了,剧烈的喊声盖过了朦胧的暧昧的音乐,好像在头顶炸开响雷。
朱里在观众最激动时回到了帘幕之后,下一刻,又一位雄虫走出帷幕外,展现出性感的舞姿。
下层的四个雄虫分别展示过自己的动作,镜头来到上层。
随着镜头的上移,上层的帘幕自动从两侧飞起,在空中飘飘荡荡。帘幕之内,桀克坐在一架木制椅子上,一双鲜红色的双眸居高临下俯视镜头,充满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镜头移动至与桀克视线平行的位置,可桀克却不屑与之对视,身体一侧,斜睨着镜头,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音乐鼓点加强,桀克的身体忽然动了,向后仰倒,下腰,双手触碰到了地板,身体弯成紧绷的弓形,未系拉锁的外套向下垂落,露出被黑色里衣裹紧的纤瘦腰肢。
“桀克殿下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台下的荧光棒已经快被甩飞了,所有雌虫都按捺不住这种激动,唾沫星子直飞。
第一排中央的艾尔文,抬臂挡住隔壁的唾沫星子,双腿并得紧紧,握着的拳不知该朝哪里挥去好,身体愈发炽热难耐。
桀克利用椅子,做出几个考验身体极限的动作,比蛇的身体还要灵活。一节舞蹈结束,他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身体攀附上钢管,从上层滑落至下层。
下层的帷幕伴随着桀克的落地,而彻底散落至地面,五只雄虫的身影全部显现而出,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而桀克却感觉气氛不够热烈一样,随手脱下了半挂在身上的外套,朝台下一丢。
镜头中,拍摄到外套飞舞的慢动作,连音乐也陷入了停滞。
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