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指尖的香烟,漫不经心的抬颌朝上吐出口烟雾。
卸去工作时绷紧的状态,配合着纸醉金迷的场所和稍许忧郁的双眸,举手投足有点莫名的风流和痞气。
“先这样吧。”他说,语气间又透着股不确定性:“小屁孩拎不清我不能跟着胡闹,先离他远点,说不定过一阵就能想通了。”
傅绘将alpha的状态尽收眼底,最终没忍住苦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眼前这个男人这副样子,他突然对自己当初笃定的了解不那么自信了。
“我觉得你这么处理也不稳妥。”遵循着心底的善意,就算是难过,傅绘还是没忍住发出忠告:“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对他来说就是冷暴力,非常伤人的,你也知道他年纪还小,又只有你这么一个能依赖的人,这种做法可能会对他造成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简单的一段话,让云迟沉默了,方才散漫冷淡的模样转为了思考。
是啊,万一适得其反呢。
这样想着,刚才那通电话小孩的异样情绪更加在他心里放大,一些没注意到的细节也钻进了脑海里。
他转头与好友对视了几秒,两人多年来的默契,心照不宣。
傅绘无奈勾出个温和的笑,让自己尽量装作不在意,递出台阶:“我准备回去了,你要不也...?”
云迟收回目光,将指尖的香烟掐灭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和文柏他们说一声,我先走了。”说着头也不回朝着电梯的方向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