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溪就没见过他在早起这件事情上有过懒怠的时候。
她现在清醒了一些,对他的依偎越发浓起来,在被子下面抬起腿缠到了他身上,乱蹭的时候还不时发出小兽般的呻吟声。
她突然开口问道:“你把人炒完之后,还能起这么早吗?”
林慕溪说的是昨晚的事,徐离跟她做的时候冷不丁来了一句,现在知道什么是爆炒了吗?
她眼前全是生理泪水,麻痒到浑身发软,被他掐着腿弯俯身猛干,床被压得咯吱咯吱响。
他说,这就是了。
男朋友身体力行教她开车,她整个人都学废了。昨天下午做了,晚上也做了,林慕溪觉得自己下面现在都还有点不舒服。
但这些都不妨碍她依赖徐离,她抱着他的时候,就像快冻死的人紧紧抱住了大暖炉。
他的手指在她发丝间摩挲片刻,突然说道:“以前我也总是赖床,但是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突然就找不到我妈了。”
“那个时候她带着我住在一个很小的房子里,跟这个地方有点像,后来我在外面的一座桥边找到她,她说她出去买早餐了。”
林慕溪听着他说话,问道:“你因为这个养成了早起的习惯吗?”
“嗯……应该是吧,后来就不喜欢比别人醒得晚。”徐离把她搂到了怀里,低头在她头顶亲了一口。
两人最后一块起床了,林慕溪听着窗外的风声,出门前在他衣柜里翻出一件宽大的外套穿上了,两只手都可以藏在他的袖子下面。
徐离出门也只穿了件单层白色卫衣,肩背看着单薄又充满力度,身形冷淡且锋利,看着就像不怎么怕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