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要高潮的时候吊着她,这一点恶趣味她早就熟知,她不会在给她捣乱的机会了!
手指从侧面插入到了不一样的角度与深度。
双指扣弄好像止了穴内的痒意,又好像勾出了更多的欲望。
身下的女孩早已情动,娇躯红晕遍布。手指探得更深,好像越深越热烈。林妘整个身体都被手间动作弄得摇摇晃晃,双乳侧压在沙发上,挤出了饱满的沟状。
抓紧的手指,摇晃的双乳,破碎的吟唱,动情的她们。
“嗯……太快了……呜呜……余轶、慢点……”女孩还是忍不住求饶了,先前在心里一鼓作气的士气丢盔卸甲,快感将至,那股强烈到让人害怕又忍不住靠近的酥麻,正如女孩蜷缩的脚趾头、绷直的脚背。
无解。
为什么做爱又欢愉又痛苦?……为什么爱让人心动又让人心碎?
世界上让人心向往之、想要一探究竟的事物,为什么都让人明知危险却又忍不住去追求。甜蜜时的两厢欣喜与破败后的狼狈,为什么都出现在同一段经历和体验里?
人为什么不能一直痛苦,或者一直快乐?一会儿痛苦,一会儿快乐,简直像训狗一样。
还是无解。
高潮溢出了多余的思考,攀上情欲巅峰占据着所有的思绪。眼泪不由自主地坠落,她明明肉体是那么快乐,却又感到那么悲伤。
“到了……嗯……”本能的呻吟是宣泄心中满心茫然的唯一出口。
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发抖,她好像魂灵抽出了这具身体,冷眼旁观着那抽搐不止的小腹和快速翕张的穴口。这是她吗……?她疑惑地想着这个问题。
眼泪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流得更无声无息也更彻底。脖颈上的头发沾得到处都是,泪水和汗水染晕墨色发梢。后知后觉,原来现在正处在寒冬,而不是炎热的仲夏。
“怎么哭得这么厉害……?”余轶整理着女孩脸侧的碎发,有些无措。
林妘不语,她不知道回什么。只是有些茫然地望着身上的女孩,眼角的眼泪并不受她的控制。……人有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弄疼你了吗?”余轶小心地问出这个可能性。
到底是今非昔比,她好像不止是喜欢女孩的身体,还生出了超越了炮友关系的、不可理喻的占有欲。她只想自己观赏女孩动情的样子,也只有她能。
如果是她弄疼了女孩,她真的会谴责那个情欲上头的自己。但她忍不住……忍不住想要看到女孩失控的模样,那股病态的窥探欲在这具身体上得到了满足。
女孩的呻吟,女孩的抖动,女孩的收缩……她了如指掌。这是她的杰作。
“弄疼了和我说,不要不好意思。……我去给你买药……对不起。”余轶抱着女孩的腰安抚到,无论怎样,先道歉,态度要好。
“……不疼。我只是……贤者时间,你懂吧?”林妘随便扯了个理由,免得她的炮友胡思乱想,以为把她操坏了。
“那就好,要是把你的小穴操伤了,我是会心疼的。”余轶抚摸着女孩的背,缓慢又正经着说着床底之间的骚话。
“……”林妘没有力气地捶了一下余轶。
晨间活动耗干了她的身体能量。
“好饿……”林妘嘟囔。
“你去浴室里洗个澡。吃什么,我给你下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