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做爱这一件事的交集。
她现在要求人家留下了陪她,好像确实有些过分……林妘嗅着安心的气息,迟钝的大脑计算着可行性。却丝毫没有想到,余轶并没有这个意思。
林妘的话让余轶更加沉默,若有若无的苦涩笼罩心头。林妘话里的逻辑让她发觉自己确实没有其他正当身份可以留在她身边,她们之间只剩下炮友这层关系好像是合理留宿的理由。
“这次能不能你在下面?”林妘问。
她不好意思把自己有点变态的想法说出……嗯,她想像小狗一样把余轶的全身闻遍。真的很喜欢她身上的气息……
“……好。”余轶摸着女孩的头发,想到她在酒馆里心碎到流泪的样子。要去打破边界过问炮友发生了什么事吗?可这打破边界的后果她能够承担吗?
至少,至少眼前她们可以纯粹地享受做爱。
林妘拉着身前的人往床上躺,两个人的重量砸出一个凹陷。坠落的失重感和冲击拉开情欲的序幕。
两人默契地脱掉身上累赘的大衣,丢到床下。
“……”余轶无声地看着爬到她身上的女孩。昏暗的视线里,两人的目光对上又错开。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显得多余。可是能说什么呢,也不能说什么。
林妘倾身亲吻余轶的脖颈,她贪婪地汲取着这让她能够沉静的气息。发丝与肉体交错的地方,往往是一个人气息最浓烈的地方。余轶好像她的猫薄荷,又像她幼时不离身的阿贝贝。
亲昵的舔舐,自然的吮吸。唇瓣压着颈肉,缓缓变形,又缓慢复原,只留下浅浅的红痕作为动作的证明。
濡湿让空气变得顿重起来,余轶只觉得胸腔内的空气慢慢稀薄,只能增加呼吸的频率才能减缓升温伴随的窒息。
寂静的卧室里喘息声与舔舐声此起彼伏,交替演奏。
“我可以问问……你喷的是哪家的香水吗?”味道太好闻了,带着女人的体香。她觉得自己实质性地体验了什么叫沉溺温柔乡。林妘抬头看着余轶问出了她一直以来都想知道的问题。
“我今天没有喷香水。”余轶挽着女孩耳侧的头发,撩开垂掉在脸颊的发丝。
林妘不信,她又低头在对方的颈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半响后抬头肯定地说:“你好香……真的没喷香水吗?”
女孩的吸气声不亚于接吻时发出的水渍声,让余轶感觉被撩到了。她不自然地避开那炙热的视线,偏头贴着枕头。谁知下一秒林妘的手就拦住她的侧脸,又转了回去。
“我好喜欢你……身上的香味~”林妘看着身下害羞的人,起了逗弄的心思。
那句“我好喜欢你”让余轶心跳漏了一拍。但看着满眼醉意的女孩,心里的那丝火苗又熄灭了。胸前是林妘略带凉意的手,游走在起伏的山丘之中,留下一阵颤栗的鸡皮疙瘩。
林妘用指腹捻着那挺立的朱果,打着圈。握住左乳,吸着右乳,濡湿蔓延至胸口中心的朱砂痣上。唇瓣隔着薄薄的皮肉能够清晰地感到心跳的频率和起伏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