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她到了。手从水中撤回,抱着余轶的腰,吻了吻她的腰侧。指尖和手臂都发酸了,但身前的女孩给了她最好的反馈。从来都运筹帷幄的高岭恍若融化了,化作一滩春水。
她能够让另一个女人也领会开心,所以她也开心。
浴室忽然不声不响。
余轶仍然撑着浴缸边缘,从高潮的余韵中渐渐找回了力气。一种新奇的体验融入了她的生命之中。
她向来是喜欢一切了如指掌的明了和可预期,确定性让她安心,而非常厌恶不确定性和脱轨之事。这贯彻于她的做事准则中,包括做爱。
但也许失控也没那么糟糕,至少今天是这样。
余轶坐下身子,望着眼前的女孩,想着这是为什么?
而女孩,女孩不明所以,女孩笑靥如花。
“怎么样,高潮是不是很快乐?”林妘期待地等着正主回馈。
余轶看着那期待的小眼神,又想起了那句“我也想让你快乐”,好像有什么隐约模糊的思绪渐渐破土变得清晰。她怎么就愿意把边界打开,让另一个人进出呢?
或许是,她的姿态始终是邀请她进行一来一回的平等博弈,在这种平等之上缔结的关系,失控是允许的。
原来,不必一直处于掌控地位也是可以缔结关系的。
“很快乐,很开心。”余轶倾身抱住女孩,高潮时没能流出的眼泪在林妘无法看到的地方流出。
还好是在浴室里,眼泪和水不分你我。
“我没有弄疼你吧?”
“没有。”
“水凉了,我先自己清理一下。乖,你现在床上等着我。”余轶亲了亲她的嘴角。
“就结束啦?你才高了一次”林妘指了指余轶,又指了指自己,“我都是两次打底!”
余轶扶额,耐心地回道:“每个人体质不一样,我高潮一次过好就是贤者时间了,不想再高一次。乖乖,你那是天赋异禀。”
林妘总觉得这个“天赋异禀”夸得很奇怪,她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临走前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余轶。
下次玩一玩强制爱,看看高两次的余轶是什么样。想着想着她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