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营给折磨的。

就在这时候,她耳边划过一架纸飞机,歪歪扭扭地落到了盛明稚课桌上。

沈苓跟他一起回头。

看到江别趴在后桌,笑嘻嘻地:“盛明稚,去不去滑雪?我带你出去散散心!”

那是盛明稚第一次跟着江别逃课。

沈苓原本也想去,但她舞蹈比赛日期将近,只能遗憾的放弃这个计划。

江别口中的滑雪场就在云京郊区,开车过去一个半小时就到了。

因为是逃课,所以两人都不敢喊家里的司机,背上书包,先坐地铁,再转大巴,他们沿着郊区结冰的小路一直走,把枯树枝踩的嘎吱响,渐渐地冰霜变成了皑皑白雪。

盛明稚抬头看到灰蒙蒙的天空,冷风卷起小雪,直往他脸上吹。

“还不错吧。”江别叉着腰,冬季校服里穿着秋季校服,秋季校服里穿着夏季校服,古怪的穿法和他的人一样不着调,站的像小白杨一样笔直:“这里是距离云京国际机场最近的山,也是最高的山峰,可以看到每一架起飞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