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江雪深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她往日的声音都软软糯糯,此刻也不外如是,却又显得过于淡薄。

清凉的薄荷糖也抵挡不住残存的血腥味,这让她想起梦境中暗无天日的岩洞。

想到慕朝被锁在那,就像药引子似的,一遍又一遍放血供人饮用,而现在自己几乎与那些人一样。如果某一天,她忽然对这种行为习以为常了,又该怎么办?

慕朝他不是药引,不是什么血囊,而是一个人。

慕朝不懂她突然生什么气,最后理解为,伤势过重,精神失常。

“累了,就睡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