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刀刺破血肉,划过骨缝时,他忽然清醒了过来。
“我没错。”他说。
江雪深跟着慕朝一起来到村庄的时候,正好看到一群正道在“教育”村民,怎么可以私自动刑。
但他们明明从开始到结束,都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
江雪深不知道怎么描述那血淋淋的场面。
慕朝面无表情地盯着碎块肉泥,看着熊熊烈火,低声问:“闫平良呢?”
每杀一个人他都问一句“闫平良呢?”
直至将整个村庄屠杀,他才终于在血淋淋的村落中歪了歪头。
“死了吗?”他说这句话时感受不到悲伤痛苦,只有一些不解与茫然。
然后江雪深也不知他是怎么认得拿着的肉块是闫平良的,就真的背回来缝制。
一针一线,扭扭歪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