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婢女都没碰,只是养着她们。”东阳擎海沉腰舂杵她,“其中一个和我手下看对眼,订亲了。”

裴花朝媚眼微?x望着镜中,东阳擎海神情坦荡,不似作伪。

心头火消褪了,花径深处那团欲焰便再难扼抑,她领略了他在自己体内捣出的快乐,呻吟连连。

东阳擎海对镜紧盯她红晕面庞,问道:“花儿,现下给不给操?”

裴花朝听闻秽语,花径一下夹紧,东阳擎海倒抽口气,双颊肌肉紧绷,眸光更炽。

裴花朝杏眸流媚,嗔他一眼,“都……啊……都这样了,还问?”她身子已经教他撑满撑尽了。

东阳擎海俯下身,唇瓣磨蹭她耳廓,“要你亲口说。”

裴花朝不应,只随他挺进咿啊轻喊,在他火热注视与不懈抽插中,下体深处爽利不绝。

“你说话,休想拿叫床敷衍。”东阳擎海轻咬她秀项一口,“我旷了许久,你倒冤枉我。”

一个伟岸汉子紧贴她背上,将脸低在她肩窝,低声指控,彷佛大孩子在诉委屈,事实上却肆行淫亵。他的鼠蹊部啪啪撞在她白嫩臀瓣,分身直捣蜜穴,一只手探进她宽松了的衣下,将她胸乳又揉又捏,把玩得不亦乐乎。

“你……”裴花朝想说“你这模样哪像失意”,再一想但觉难说,并且自己确实冤枉了他。

东阳擎海一边抽动,一边亲吻她肩头,“花儿得赔补我,不然咱们没完没了。”口气不依不饶,简直孩子脾气发作。

裴花朝的心软了,也怕他在枕席间没完没了。这汉子平日就不好打发,何况积了八个月的欲念?哪怕此刻她在他律动中心神恍惚,模糊想到这层都有些胆寒。

“……给。”她蚊子般哼了声。

―七零:拔什么

“给什么?”东阳擎海追问。

“给你……”裴花朝支吾:“你想要的那个……”

“那个什么?”

裴花朝汪汪明眸??他一眼,“诶,东阳擎海……”

眼见佳人含羞带嗔,由红艳水润唇瓣吐出自己名字,东阳擎海有滋有味极了。

他来宝胜路上其实有些不甘。

上回争执他固然不对,裴花朝也着实气人,怄他一回不够,来个两回、三回。分别一段时日,好容易她来信感激他保护唐老夫人,通篇正经八百,刻意生疏,他便赌了气,对她二度来信慰问伤势不肯直接回答。

虽这么着,终究他死活放不下她,分离八月甚是挂念,只好摸摸鼻子吃回头草。

只是想想免不了郁闷,愿意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车载斗量,他怎么就一个不要,非把自己送上裴家这妮子跟前低声下气不可?

混到跺跺脚,几州地界震三震的分上,到头来跟乳臭小子没两样,为了哄女人连脸都不要了,他娘的真犯贱。

及至见到裴花朝那一刻,他觉得不要脸怎么了?

不要脸大大的好,大大的妙。

他同她亲了个响嘴,“这就操你。”

他直起身抓住裴花朝双臂,双双跪起,调度姿势挺腰往她蜜穴抽送。

“啊……”此刻裴花朝大半身子都映入前方巨大铜镜里,她对镜微微睁大眼。

镜中人分明是她,却是她不曾见过的自己,青丝纷乱披肩,满面艳色,娇波流媚。

她的衣衫早已褪至臂弯,肩头臂膀一片光洁,齐胸裙子斜斜松垮,露出半片雪腻酥胸。

啪啪啪……东阳擎海不断撞上她臀瓣,她受力媚吟摇晃,衣裙跟着一点点往下掉。裙头斜下的那端落得快,贴依胸前肌肤顺着雪丘逐渐下滑,终于露出大半酥胸、一方完整浑圆。

那绵软雪团受男人冲击而弹跳不停,一点艳红浆果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