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拍拍脸,她怎么可以对国师大人犯花痴呢?这对她来说太亵渎了,全国上下和巫族的人都认为国师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

一心只为北国

这样的人不该为情爱所困,但还是一个平凡女子的心系在了一个如神一样的男人的身上。

以至于以后做了一些荒唐离谱之事,这且为后话。

弘眠去书房拿起了一本书,看了两眼却发现自己今日一点也看不进去。

北帝的事他也清楚无比,况且他还是南国的时候就已经对赴月动了心。

如今他们重逢,怕是干柴烈火。

弘眠想着那女人,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在南国的时候他也看得出来,卫少临和陆清互相为了她,曾私下冷嘲热讽。

这女人就是一个狐媚子,勾引着所有人。

他之前答应她帮他报仇,需要以身子来交换,不过他也是想折辱一下这个女人。他还在南国的细作传来消息说,那个立牌在太子的手上。

之前他想到赴月,无论怎么说她都说没有见过令牌,甚至她父亲有没有给她给过。看来那令牌是先被这位太子拿到了,罢了。

这东西反正也无关紧要,对他来说。

如今南国的灵族已灭,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威胁了。令牌的作用对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像他们巫族的巫术一样,可以控制人给人下毒罢了。

他只是不想那东西流入在外人的手里,跟他们作对。如今已经流露出去了,再怎么说也无济于事了。

反正两国已议和,短时期内不再有战争。

他可以重新密修一下巫术,去闭关了。

赴月被关在御景殿中,几天没让出去比在望星楼还难待,起码那里好歹还分了几个小园子,可以经常出去摘摘花逛一逛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