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被子里:“……您走吧,您走了我回去古晋就去找十个八个小伙子,不和您过了。”
此时徐谨礼已经四十,前几天还被水苓说两鬓有了白发,可听不得一点小伙子三个字。
他扯开被褥,将水苓的脸掰过来:“哪来的十个八个小伙子?看上谁了?我刚好先拿他们练练手,省得到时候施展不开。”
水苓还是背对着他,气鼓鼓地抱着被子不说话。
她正气着,一只大手掀开她的上衣,在里面游走。
和他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这副身躯早就被他摸透了,有时只是找到敏感点摸一摸,水苓很快就湿了。
徐谨礼边摸边吻,舔她的耳垂、后颈、双乳、腰窝。
水苓很快就抖得不行,抓着他的衣服小声说他讨厌。
越说越被吻得厉害,下身的动作来得愈急愈重,徐谨礼问她哪个小伙子能这么了解她,知道操她这里她就会轻易出水,缠着他不放。
她被顶弄得说不出别的话来,咬着唇呻吟。
水苓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徐谨礼是真的吃醋,他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要上她,故意做得那么过分,说些比动作还下流的问话。
但做了两轮之后,水苓也拿不准他到底吃没吃醋了,不同往日的温柔,她被那般激烈又凶猛的性事弄得趴在床上直喘。
她受不了了,已经开始求饶叫他爸爸,一般这么叫他,徐谨礼会心软不少,宠大于凶。
但这回他捏住水苓的下颌,再次后入她,撑在她身上问:“不告诉爸爸吗?替你物色物色你的那些新男人……”
他插得好凶,水苓真的要疯了,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他明明知道什么都没有!就是找这个借口要操她。
她学乖了,马上服软:“没有没……嗯……没……只爱爸爸。”
徐谨礼笑着吻她的后背,并没有要停的意思:“嗯……好孩子。”
水苓心想果然,他就是装的。
没有在发热时就被他做得晕过去的情况不多见,徐谨礼顾及她的身体,不会做得太过。
水苓这回被他抚摸着、舔咬着、顶弄着要晕过去之前想,以后再也不要和他说这些,谁知道他都四十了还那么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