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余地。 听见他语气厉切:“我说什么?躺好。” “是,主人。” 她按照他的要求调整姿势,冰块化掉的水向下滑到她的肚皮上,柔软的腹部不断起伏,可爱又色情。 她闭着眼,所以看不见徐谨礼此刻如何看待她。 那么湿、那么乖、那么漂亮。 任务开始,冰块在她身上拖动。 水苓完全分不出心神来辨别他写了什么,视觉剥夺让身体上冰凉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她含着冰块细细呜咽。 男人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我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