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和吞咽,水苓没多久就被他压在书桌上吻得呜呜闷哼,喘不过气。 太久没和徐谨礼亲密接触过,水苓作为Omega的身体很敏感,稍微亲一下,腿心就一片粘腻。 她推拒着徐谨礼的肩膀,却被他贴上电极,把手臂按在桌上,男人垂首轻抚她的额头:“那天在游轮上,你听见了我和宁屿说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