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首的男人走进来,打量着那个不敢说话的小女孩:“你妹妹?你哪来的妹妹,你们家不就你一个人吗?”
“不是,她确实是我妹妹。我外公外婆和祖父都很有钱,你们听我的绝对可以拿到更多的钱。”
“外公外婆?我们又不赚你外公外婆的钱。”为首的男人嘴上如此说,却并没有对水苓下杀手。
徐谨礼看他没有动手,知道他们贪:“那你们要赚谁的钱?无论是谁让你们来绑我,只要你们押着我和我妹去见我爷爷或者我外公外婆,他们会给你们十倍,二十倍甚至一百倍也不成问题。”
“这小子真的假的,他家哪来这么多钱?”旁边有人嘀咕。
为首的男人想了想:“把他们打晕,带着一起走。”
徐谨礼没来得及暗示水苓别怕,就被敲晕过去,水苓随后也被人劈了下后颈,一起和徐谨礼被带上车。
不知道迷迷糊糊颠簸了多久,徐谨礼再次醒过来是在一个空房子里,有两个人看着他,他没看见水苓,心陡然一沉:“我妹妹呢?”
看守他的那个绑匪不怀好意地狞笑:“你说呢。”
谁知道这群畜生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徐谨礼急了:“我他妈问你我妹妹呢!”
“嘿,喊什么呢!”那人火气上来,敛着眉。
徐谨礼被他过来踹了一脚,正好踹在腹部,他及时弓起身子也仍旧感觉到尖锐的疼痛,向后倒下咳了咳。
这时候,徐谨礼听见门外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了一句饭好了。
是水苓的声音,他放松下来,暂时躺在地上,等着腹部的钝痛缓一缓。
两个绑匪一起起身,把水苓推进门锁上,出门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