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间几度不省人事。昏了过去被他们吊了起来,之后又进行逼供、殴打。让我的孩子如果能活下去,有本事的话,为我报仇。” 水苓含着泪点头,表示她记住了,让他好好休息。 哪里有哀嚎声,哪里有伤员,她就往哪里去,默默给药,叮嘱他们不要和别人说。 药很快就都用完,她也没了别的办法,除了帮着照顾受伤的人,什么也做不了。 那些流泪的眼睛,斑驳的血迹,直往她心里扎。 “阿妹,你是不是水老师?”被她照顾的一个割胶女工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