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雾霖哼笑一声。也不再问话。她尚不知什么叫有罪无罪的。就是想寻个由头罚他而已。

既是不知,那便跪着吧。

廊外烈日炎炎,室内凉风习习

江雾霖近来有些精神不济,昏昏欲睡,刚才也是在假寐。

一阵清风拂过。

清冷的竹香夹着不明的甜味钻入江雾霖的鼻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