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拥抱不再起任何作用,他甚至褪去了自己和煜扬的外袍,想要离得更近一点,可煜扬依旧昏迷在梦魇里,说着胡话。
要怎样才能更近?
到底要怎样才能更近?
“师尊,师尊……”煜扬忽然呓语起来,皱着眉,表情变得悲伤,抓着他的衣袖,“师尊,我想见您一面……师尊,求您让我见您一面……好不好……”
他在梦魇里想起了那个在石门外的夜晚,他那日在外面站了一宿。
顾若清感觉心脏揪紧,他抱住青年,拍着他的背:“好,好……我来见你了。”
煜扬体内汹涌难控的魔气如同一个炸弹,若再没有一个疏散魔气的方法,青年将直接爆体身亡,或者沦落为像勒琳那般杀戮而疯癫。
顾若清抱着他,钻进他身体的魔气让他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疼痛,但他依旧抱着煜扬,绞尽脑汁想着更近的方法。
忽然,他想起了当年的顾开。
顾若清双拳握紧,闭上眼,徘徊不定。
煜扬被魔气肆虐的疼痛折磨得冷汗直下,他一声一声无意识的喊着顾若清,似乎是唯一解救的办法。
终于,顾若清咬了咬唇。
他将青年平躺下来,起身,前去放下房间里的床板,挡住外面仿若窥视的月光,再下了许多重结界,严严实实。
顾若清调暗室内的灯烛,让光照不清自己的脸。
他将自己衣裳整齐的叠在一旁,一件单薄的长纱欲盖弥彰。
煜扬躺在那里,抓着床褥,年轻而强健的身体正经历着魔气的折i磨,它们难以疏解,急切需要一个出口发泄出来。
顾若清走向他,放下两旁的帷幔。
“……对不起,”只听见一人轻颤的叹息,“你不会记得这些,对不起……”
~
只有将狂乱的魔气吸收完全,他才能给煜扬施加咒枷。
顾若清之后又悄悄去了一次,并抹去了煜扬的记忆,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煜扬又犯了事,他再次被惩戒阁的执事押去南山下受罚。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想杀了我啊?”只见一个贼眉鼠眼的弟子戏谑的笑着,踩着青年赤i裸的肩膀上,“不过我告诉你,罚你下来,那可是仙师都同意的决定。”
那些人打着顾若清的名号狐假虎威:“听懂了吗?你现在就算多不服,多愤怒,多想杀了我,现在可都只有跪着哦?这可是你师尊的命令,你是不能违抗顾仙师的。”
“因为不过是你师尊身边的一条狗而已!”那群人大笑起来。
“喂!你们知道吗?听说这家伙之前还偷偷去找顾仙师告状,结果被自家师尊轰出来了!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青年跪在原地,死死的握着拳,眼底渐渐泛起金色。
顾若清彼时还未入关,他听到下面的禀报时,不由得皱眉。
那些上传下达的弟子别有用心,并未将事实的真相告知顾若清,而只是告诉他那几个被煜扬打成重伤的弟子如今生死未卜,让顾若清没有免除煜扬惩罚的理由。
但顾若清想起那日给煜扬上药时,看到青年背上的旧伤疤,心里放心不下。
他托萧杏儿去给煜扬送药,自己则在夜半隐去身形,偷偷去看望青年。
正好煜扬体内的魔气再次爆发了。
青年倒在地上,地上那些不属于他的血迹已经被他掩盖掉,空气中却仿佛还残留中方才的惨叫和求饶声。
但顾若清并未细究房间里的血腥味到底来自于哪。
他急忙将煜扬扶到床上,给他服下药丸,倾身上塌,打算如前两次一般吸收青年的魔气。
然而正在行事中途时,顾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