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手里就算握着很多钱,即便有那八千万,却一点兴奋的意思都没有。

宓卿撑着下巴的手慢慢落了下来,放在双腿上,露出认真的眼神,蹙眉紧皱。

徐潇以为是刚才说的话让她不开心了:“卿姐,您别往心里去,我刚才只是随口说的,您笑起来也真的很好看。”

“徐潇,你觉得我平时看起来开心吗?”

她转了转眼睛,仔细思考着,却摇起脑袋来。

晚上连胤衡出差回来,来到了她的房间。

宓卿被按在沙发上提起屁股没有前戏的开操,痛的脊背弯下去,难忍抓住柔软沙发坐垫,头发也一同垂下,他大手粗鲁摁着软腰往手心里用力握。

“额唔……唔。”

疼的耳边声音顿时间变得嘈杂起来,电视上播放的正是她今晚开播的新剧,下面滚动的弹幕不断刷新,她痛苦的将头埋在沙发坐垫里。

啪!

巴掌挥打在左边屁股上,宓卿还是忍不住痛叫哭出声。

“主人咦啊!不要,不要抓,贱狗痛!”

手捏住屁股软肉的一角,发狠抓在手心里揪弄:“叫出来!”

“唔…啊,哈肉棒,要插死,贱狗嗯。”

“插到你哪里了。”他故作低沉,盯着交合蜜穴,用力将卵蛋拍的作响。

“啊子宫,贱狗的子宫……不是,是胃!”

“有这么深?”连胤衡邪笑着拉起她的手,去抚摸肚皮上的痕迹,的确是整个都要穿过去了。

“又骚又贱的,怎么穴这么小,还插不下我的一根鸡巴?”

宓卿哭着扬头求饶:“是主人的鸡巴,大,太,大了,贱狗的穴会被插烂。”

“插烂过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不不!不!求求主人留情,贱狗会痛死,会痛啊!”肉棒戳的窒息,脚趾不停紧绷着就没有松懈下来过,低声哀嚎的声音太过惨痛。

连胤衡扳起她瘦弱的肩膀,让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往后仰着靠在他怀中,不是趴在沙发上了,而是站直的姿势,双腿叉开让男人在后面干,她的背紧贴着男人胸膛,两条胳膊往后拉,哭操起来胸部甩的上上下下。

“奶子甩的真骚!”低低沙沙的声调,音量不高却十分清晰。

宓卿溃不成军,站直的双腿开始打颤,泣不成声求饶变得断断续续,听着如一阵矫情诱惑的呻吟。

“你在故意勾引我,还觉得你逼被我的东西给撑得不够大?是不是非要给你操烂了才过瘾!”

“呜啊不是!不是!我没有呜主人,真的没有哇!”

他笑时微弯的眼尾,尖锐的冷意被柔和,显得风流多情,咬住红润的耳尖又开始折磨她:“小骚狗,真是个不错的母狗,打起来的手感,都能让我这么喜欢!”

宓卿只是哭的不停嗯叫,他抓住她的两条胳膊,前半身就这么垂了下去,费力的仰起头,脑袋正好对视上面前的电视机。

滚动的弹幕只是疯狂的刷过字:漂亮漂亮漂亮!

好漂亮啊我天。

这个身材也太棒!我没了我没了。

啊啊传说中的前凸后翘!

画面上,是她穿着旗袍站立在桌边,撑胯姿势,慵懒倚靠红木椅凳,妖冶目光仪态万千。

而现在,是她站在客厅的中间,裸着身体撅起屁股,来容纳男人巨大的鸡巴,把她肚皮插到鼓起,活生生想要插死她!

宓卿哭到实在无力跪了下去,屁股上挨了三巴掌,痛的连续朝他呼救,嗓子也扯哑了。

浓浓滚烫的精子,灌射的肚子满满实实。

哭的眼泡肿胀泛疼,她趴在床上啜泣,屁股根本不敢碰到东西。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