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对她表达的需求再次忽视了去。

崔兰因从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以?前?萧临只要褪了衣就会像鬼一样缠着她。

若她稍稍主动一点,萧临更会十倍百倍得返回来?,让她被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打?湿,没有喘息的机会。

哪知?今日,他清心寡欲到甚至可以?三?过家门而不入,只管点火,不管灭火,就连她自己要在桌上磨蹭下都会被按住,这?是?带着她一起修道了?

崔兰因看着手下全是?写废的字,觉得这?个道歉的果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努力抑止住自己的渴.望,准备抓紧时间先把字写了。

说不定她写好,萧临就被哄好了,他们就能够快快乐乐做到底。

崔兰因想得很美,主动换了一张纸,手腕飞快转动,眨眼就写到了“离开”二字,这?次的顺利让她信心倍增,然而萧临却像是?故意与她反着来?,再次埋进她身体里。

崔兰因的注意力转眼就被夺走了。

“萧”字怎么如此多笔画,又?是?横平又?竖直的,她的手软得不像话,像是?垂下的面条一样,摇来?晃去。

萧临故技重施,总是?浅浅的、轻轻的,在外?边打?圈,如隔靴搔痒。

虽然轻微,但慢慢积攒的感觉还?是?很可观的,只是?萧临对她的身体太过熟悉,总会找到准确时机打?断,崔兰因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