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那已经漫到?岸堤上的又推上一层。

萧临还在她耳边问,“是公?主教的好,还是潘侍郎教的好?”

崔兰因?抱着他呜呜,“是夫君教的最好!夫君最好了……”

萧临又道:“可我还什么也没教你,岂可胡说?”

崔兰因?只好改口道:“夫君明?明?、明?明?指点了……”

“可我让你坐下,你也没有坐下,难道不是嫌我教的不好,不肯听吗?”

崔兰因?睁大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捂着肚子,似幽带怨地瞅了他一眼。

长公?子如此蛮不讲理,崔兰因?也难免有点恼羞成怒,就捏住自己腰带往萧临胸前?一挥。

纱带本是柔薄之物,只是浸满了水才变得沉甸,这一下“啪叽”声?打在肌肉上,十分响亮。

两人同时一愣。

崔兰因?又看了眼手里的腰带,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