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取的?”云欣问。
出乎意料,青年诡摇了摇头,“是我自己想叫这个名字。”
云欣:?
“我的父母很恩爱,恩爱到觉得,孩子很多余,会妨碍到他们。”青年诡缓缓诉说着,“因为长辈逼迫,不得已生子。之后孩子丢给老人,夫妻俩去世界各地旅游度蜜月。”
“我从小在外婆身边长大,她喜欢叫我宝宝,我也喜欢被她这么叫。”
“所以后来,我主动要求改名,并沿用到现在。”
“医生,”青年诡声音很轻,像是抛出长久埋藏在心底的疑问,“自然人享有姓名权,任何组织、个人不得干涉*。”
“错的明明是他们,为什么最终受欺凌的却是我?”
云欣:因为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对的人胜出。
云欣:硬要跟全世界唱反调,下场不会太好。比如全世界推崇地心说的时候,非要坚持日心说,结果就被烧死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云欣觉得,青年诡应该不想听。
所以她一脸怨恨地附和道,“是啊,世界为什么总是这样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