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捏住耳朵捻了捻。

小怪物:“很红,很烫。”

祂像是一块海绵不停地从阿舍尔身上汲取各种信息,然后自主分析归类,逐渐摸索出青年身上每一个变化后代表的意思。

“别管!”

面对这种直白又叫人不好意思的好奇巨婴,阿舍尔的办法是无视。

小怪物习惯了年轻虫母的多变,祂赤红的竖瞳划过青年的耳廓,又轻飘飘地落在了对方被薄被拢着的。

区别于自己身下的光秃,妈妈的那里…似乎长着什么。

是什么呢?那是做什么的?

祂也长一个,妈妈会不会喜欢?或许也可以多长点、长的长一点?

始初虫种那张面无表情的面皮地下思考着足以让阿舍尔表情彻底裂掉的想法,等祂彻底剥开沙虫卵上部的卵膜后,小心递到了青年的面前。

小怪物:“妈妈,吃。”

另一侧的子嗣成员们羡慕地看着能够伺候虫母的始初虫种,它们也想接过这项光荣的工作,只可惜不够强大,只能退开给获胜者让路。

阿舍尔低头看了眼那白乎乎的物质,视觉效果像是煮黏了的白粥,闻起来只有股淡淡的腥,并不难接受。

只是他现在还不饿。

“我不饿。”阿舍尔摇摇头,“你自己吃吧。”

活巢中的营养物质足以保证阿舍尔的基础体力和血量。

“营养,对妈妈好。”小怪物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