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并不意味着乖巧,祂只会藏起獠牙威慑每一个试图靠近祂主人的家伙。
“旦尔塔又不傻,”乌云翻了个眼睛,“祂早就看出来我们准备撬墙脚的打算,现在只是专门找了个机会反击罢了。”
“啧,谁让妈妈只选择祂呢。”缪揉了揉头顶的碎发,眼底的不甘几乎化为实质,“我也没有差到哪里吧?”
说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自己的胸肌、腹肌,“我瞅着和旦尔塔的大小应该差不多,妈妈怎么就不看看我呢?哪怕把我当个备胎都行啊…”
“备胎?那妈妈肯定不缺,我们这有八个备胎都排着队呢,如何按照和妈妈相遇的时间,你还要往后排。”伽德说话温温柔柔,但话里的内容却一点儿不客气。
缪嗤笑一声,咂着嘴又看向了不远处的虫母,看了没两秒,气哼哼道:“怎么吻那么深…”
塞克拉附和,“换成我,我肯定特别温柔!”
“你?”伽斓抱着手臂,“换成你能直接把妈妈吃进去吧?”
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也不怕妈妈喘不过气来…”
伽玛眨着眼睛,慢吞吞补刀:“那也是旦尔塔该担心的问题。”
这话一出,围观的全部子嗣们胸口都中了一刀。
该死的!迟早有一点他们要让旦尔塔下堂!然后自己上位!
…
时间推移后的日光变得温和很多,浅色的橘红光线晕染了大片海域,令那一抹蔚蓝中掺杂了其他的色调。
阿舍尔对于这些海边活动项目很陌生,但好在他有一群学习能力超快、适应能力超强的子嗣们,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哪怕是虫群们从未接触过的娱乐项目,都能熟练上手。
即便以雄性虫族们的超强体质,这些不过是清粥小菜,但他们依旧会为了妈妈的体验感而融入其中,像是寻常的人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