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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虫母日常(壹拾)
◎我们都可以是孩子的继父◎
自从频繁地开始做梦后, 阿舍尔感觉自己的思维好像被分割成了很多个不同的部分,有残存的理智,有古怪的不可置信, 有对腹中变化的疑惑, 还有那些因为生理变化而被引起的浓郁母性。
腹中奇异的感觉宛若新诞生的生命,正在缓慢而细微地律动着,那似乎是幼小生命相互交错的心跳声, 轻柔又活泼。
它们共同滋生了虫母的母性,也让习惯雄性虫族靠近的虫母竖起尖刺一般的外盾, 小心翼翼藏匿其中, 警惕防备着一切外界的事物。
这种状态,一度令阿舍尔以为自己真的在腹腔内,孕育了几枚跃动着生命力的幼卵。
哪怕他清晰地知道在自己本不该出现孕育的反应。
…
“…别过来。”阿舍尔喃喃道, 他很确定自己现在是清醒的, 但有时候清醒的大脑也控制不住作为虫母的本能。
从肩头垂落的柔软被子变成了虫母此时唯一能找到的遮蔽物,正被几根细白的手指紧紧抓着, 因为不可控制的心理性紧张而绷出淡青色的血管。
他紧紧抓着挡在小腹前的被子, 眉眼藏着紧张,蜷缩在床头的身形在虫族高层看来是那么地清瘦,前些日子因为奔波在外的精神力抚慰, 更是显得青年手腕、脚踝透着一种伶仃的单薄, 似乎一折就断,总是能激发保护欲,亦或是某些掺杂着恶劣的东西…
围在床周围的雄性虫族们连呼吸声都是压抑着的。
但也正是这样压抑着滚烫的目光,更令阿舍尔此刻加倍敏感的神经有些惶惶不安。
他要保护自己腹中稚嫩的幼卵。
这些孩子们, 还在叫着他妈妈呢…
这群强大的子嗣们, 真的可以容下他腹中的幼卵吗?
生理导致的不安情绪充斥在阿舍尔的大脑里, 他在躲避虫群们注视的同时,小心伸手,试图把歪在床边的抱枕抓到怀里。
但他和抱枕之间仍然有一些距离。
跪坐着蜷缩在角落的虫母忍不住拧了拧眉头。
瞬间,好几条闪烁着不同鳞甲颜色的尾勾一闪而过,簇拥着藏在床铺的边侧,小心十足地抵着抱枕的边缘,慢吞吞往虫母的手边推。
阿舍尔一顿,身形微僵。
他看了看一群看天花板、看地板,甚至是扣着自己袖扣而专门故作不知的子嗣们,又看了看缓慢向自己靠近的抱枕,猛地伸手将其拢着抱在怀里,随即快速扭头看向另一侧的虫群。
歌利亚望天,佯装不知;迦勒正在扣手,躲避目光;乌云咧嘴笑着,试图伪装憨憨;还有另外几个无一不是在躲避着阿舍尔的目光,就好像那些推着枕头靠近的尾勾与他们毫无关系似的。
阿舍尔将抱枕和被子抱得更紧了,随后他看向了立在最前方的红发虫族。
旦尔塔伸开手掌,似乎在展示着自己的无害。
祂将双手平摊展开在虫母面前,并缓缓举在耳侧,声线低沉温和,语气里充满了安抚意味,“妈妈,别紧张,我们什么都不会干的…先帮您检查一下身体好吗?”
阿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