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因此在虫母的坚定要求下,也仅仅是避免了子嗣们的贴身服侍,而改换成他们站在门口候着,以避免有任何突发情况。
旦尔塔凝神,堪称量尺的视线扫过阿舍尔所裸/露出来的任何一片肌肤,但随着目光的晃动,祂的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
“发现什么了吗?”歌利亚压低了声音询问。
“…没有。”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旦尔塔才觉得古怪。
“或许真的只是因为妈妈睡蒙了?”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芬里尔脸上却是深深的怀疑。
耶梦加得,“不知道,再观察一下吧。”
几个雄性虫族彼此对视,暂时将疑惑藏下,只在浴室内阿舍尔开口说“好了”之后,一如平常一般小心靠近,实则观察着虫母的变化。
只是从这天开始,他们发现问题似乎远比自己想象得更加严重
“妈妈,我帮您穿衣服吧。”
“不要,我自己来。”
“妈妈,我抱着您过去吧,您可以坐在我的手掌上。”
“不用,我可以用翅膀飞过去。”
“妈妈,今天也不和我睡觉吗?您已经一周没和我一起了。”
“不了,这几天我想自己休息。”
…
自从那天的“睡懵”之后,几个虫族高层发现他们被单方面地断开了一切碰触到妈妈的可能,从洗漱、穿衣、睡觉…以前他们可以轻易接管的一切,眼下变得遥不可及,甚至当他们想要反省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时候,妈妈还会反向安抚他们,并温和地摇头说没事。
但即便是安抚,也被避免了一切的皮肤接触,甚至大多数时间里,妈妈会选择独自待在星舰内的某个房间内,总归是远离雄性子嗣们的。
妈妈忽然藏着自己,不让他们靠近了!
“所以到底怎么回事?”芬里尔有些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