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的青年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又重重地弹跳了一下,他抿抿唇,抬手很自然握住旦尔塔的手指,抬脚走了进去。
木屋内的装修并不简陋,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精致且细心。
虫族高层们与阿舍尔有着在朱赫忒星球上十年的共同生活的时间,这些年足够他们将虫母的喜好偏向探知得清清楚楚,甚至很多阿舍尔本人都不曾意识到的小习惯,也都被雄性虫族们观察得仔仔细细,并融入到了这间小木屋里。
从装修的材料到颜色的搭配,从柜架上放着的摆件到踩在脚底下的地毯…
阿舍尔抬眼望去,几乎每一个细节里,都足以见得他喜欢的影子。
甚至在朱赫忒星球上时,挂满他整个卧室的照片墙,也被搬运了过来,按照原来的形状,整整齐齐地挂在了木屋内另一侧的墙面上。
正当他仰头回看那些熟悉的照片时,沉甸甸的阴影忽然笼罩在身后,同时伴随有旦尔塔沙哑的询问声
“妈妈…喜欢吗?”
“很喜欢。”
正如他们从前许诺的那样,虫族给予了阿舍尔全部又纯粹的爱意。
旦尔塔从喉咙里轻轻应了一声,强壮有力的手臂环在虫母的肩头,随即如黏人的大型犬一般低头靠在对方的颈侧。
滚烫的唇瓣在阿舍尔敏感的皮肤上摩擦,引得他身体都忍不住抖动了一下。
“既然妈妈喜欢,那…”旦尔塔低声喃喃:“要奖励。”
奖励机制是虫群们最喜欢的讨赏方式,甚至在不同雄性虫族的发情时期,他们会幼稚到把送给阿舍尔的花,都当成是奖励的借口。
如果是在平常,阿舍尔会拒绝子嗣们幼稚的行为,但如果是在他们的发/情期,那么一切另当别论。
发/情期的虫群子嗣们总能得到妈妈的宠爱,那个时候他们将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
阿舍尔转头,略微勾唇道:“这房间是你一个布置的?要奖励也不能厚此薄彼吧?”
原本讨赏的旦尔塔立马闭了嘴,好看的眉形皱在一起,显然是在后悔自己此刻提出的话题独一份的奖励还得再分给其他同类,想想就觉得憋屈。
偶尔坏心眼地看够了旦尔塔纠结的神色后,阿舍尔转身垫脚,吻了吻对方的下巴。
阿舍尔:“不过…今天特殊,就只奖励你。”
原本始初虫种还有些暗淡的红瞳立马变亮,祂有些难耐地低低喘了口气,那股自发/情期便开始聚集在身体上的热度,似乎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
望着那双绽放出火光的眼瞳,阿舍尔也莫名感觉到干渴。
妖异的猩红纹路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际遍布旦尔塔的躯干,透过轻薄的白色衬衣,足尖到那盘踞在胸肌、腰腹,甚至一路延伸至人腹股的深处。
伴侣对彼此的吸引是双向的,更何况旦尔塔完完全全就是阿舍尔的审美。
小木屋中暧昧的薄纱被彻底拉开,下一秒旦尔塔便单手抱起阿舍尔落入柔软的床铺之间。
在正式开始之前,有礼貌的始初虫种忍着发/情期的难耐,哑声询问道:“…妈妈,我可以开始吗?”
阿舍尔偶尔会为子嗣不合时宜的礼仪而感到无奈。
他道:“可以,以及”
铅灰色眼瞳的青年仰头,伸手捧着旦尔塔的面颊,一下又一下啄吻着对方的唇角,像是某种对大型犬的纵容和宠溺。
漂亮到迷人眼的小虫母慷慨地露出了自己最柔软的内芯,邀请怪物肆意地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
他说:“…别把我弄坏了。”
什么样儿才算是弄坏呢?
是漂亮的虫母被欺负得不受控制地露出莹润的眼白?是颤颤巍巍抓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