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对方热乎乎,似乎在索吻的嘴巴。
他本可以在此刻纵容阿舍尔在意识不清下的欲望,但是…
旦尔塔只是捏了捏转学生的侧脸,又把挂在阿舍尔锁骨处缀着小钥匙的项链给拢到一侧,藏起喉头的麻痒,轻声道:“该睡觉了。”
“可…”
“乖”旦尔塔如同哄睡孩子一般,轻轻蒙上阿舍尔的眼皮,浮动的触手靠近,一下一下轻拍对方的肚子,“等你醒来以后,想要多少都可以。”
含含糊糊的“好吧”被阿舍尔咬在唇间,不多时,他便随着触手轻拍的力道而陷入睡梦。
直到阿舍尔呼吸彻底平稳,旦尔塔才撑着手臂起身,站直在床边。
屋内昏暗的光线下,怪物低头看了看自己腰腹,忍不住在静谧的空气中轻啧一声。
那里的开启权和使用权,将永远掌控在阿舍尔的手里。
…
这场party对于怪物们来说是成功的,对于阿舍尔来说…有点儿无奈,还有点儿好笑。
醉酒清醒后的他回想起这件事情,本以为怪物们是想趁着他喝醉搞得大的,谁知道兜兜转转,就是为了毕业典礼舞会上的第一支舞。
本身对此没什么在意的阿舍尔因为怪物们的操作,都忍不住升起了几分奇妙的重视感,直到一次课间和同桌说起来这件事情
哈迪:“My god!我亲爱的同桌,你竟然不知道那个有关于毕业舞会的传说?”
阿舍尔疑惑,“什么传说?”
“咳咳,”哈迪轻咳一声,以表正式,“也不能算是传说,但也是圣哈里斯建校以来的惯例或者说是,传统。”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