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睡了?”乌云第一个不满意,他双手捧着阿舍尔的脸颊,轻轻摘掉那副眼罩,“妈妈你看我,看看我是谁?”
困到眼睛都睁不开的阿舍尔勉强掀了掀眼皮,没了眼罩的遮挡,他终于能辨出晃动着的影子到底是谁。
阿舍尔慢吞吞道:“乌,云。”
乌云笑了笑,“那妈妈想和我睡觉吗?”
听到脑子里自动理解为“那妈妈想睡觉吗”的阿舍尔重重点头,醉醺醺的思维除了“睡觉”哪一个都不想要,“想,要睡。”
“看,”乌云满意了,“妈妈这是想和我睡觉。”
伽斓迟疑,“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
伽德补充,“现在问妈妈想和谁睡,他都会答应?”
怪物们:…
“困迷糊了。”旦尔塔把人往怀里抱了抱,“散了吧,让他自己睡。”
“好吧好吧,”迦勒有些失望,又忽然道:“等会儿”
“怎么?”
“晚安吻。”迦勒笑得有些狡猾,他靠近阿舍尔,趁着对方的这股迷糊劲儿,笑嘻嘻问道:“妈咪,还记得答应过我的晚安吻吗?”
实际上从未答应过的阿舍尔晕晕思考片刻,不太确定道:“记、记得?”
“记得就好。”
迦勒满意,偏头把脑袋靠了过去,“亲完就让妈妈去睡觉。”
“好。”
困倦的阿舍尔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勉强在旦尔塔怀里撑起半截身体,仰头准备把晚安吻落在了迦勒的额头上。
但在即将碰触到的那一瞬间,迦勒微动,于是吻落在了他的眼皮上。
很轻很柔和,怪物的眼皮甚至有些发颤,这将比他最猛烈一击的棒球还更加令心脏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