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猜不出来我们…难道妈妈只喜欢伽玛吗?”
阿舍尔试图争辩,“…是感觉到了舌钉。”
可偏偏塞克拉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啊,原来妈妈喜欢舌钉?不然我也去打一个…会很刺激吧?”
乌云故意道:“不止舌钉,其他…也可以来点,反正我不怕疼。”
“妈妈的脸好红,”伽德轻笑,“感觉快要熟透了。”
不知道为什么,阿舍尔觉得自己皮肤有些发烫。
…这群坏家伙!
他抿唇,酒意微散,有些气恼道:“你们是故意的。”
“妈妈,这个游戏已经很简单了。”歌利亚靠近,手指蹭了蹭他脸上的眼罩,轻微的让阿舍尔想要挣扎,下一秒却被轻轻捏了捏指根。
平常冷淡又漠然的歌利亚低声道:“明明是妈妈认不出来我们。”
有些委屈,有些无奈。
被酒水熏得晕头转向的阿舍尔根本逃不过怪物们狡猾的陷阱,他像是懵懵懂懂的小绵羊,一脚踩了进去,甚至还反手给自己埋了点儿土。
感觉自己错又没错的阿舍尔张了张嘴,醉后的思维乱七八糟混杂在一起,最终只能妥协。
他问道:“…是什么惩罚?”
猎物上钩了。
怪物们异口同声
“毕业晚会上第一支舞。”
怪物们这么大费周章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他们只是想和穿裙子的妈妈一起跳舞而已。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妈妈心甘情愿地接受,哪怕是因为没能认出来他们的小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