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在四周的男高们似乎拉近了距离,属于转学生的包围圈越来越少,让他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况。
滚烫灼热的雄性气息一寸一寸逼近,在阿舍尔下意识想要后靠寻求安全感时,旦尔塔抬手轻轻捏着他的后颈做安抚。
一下一下,顺着后颈凸出的骨节抚摸,又一点一点摩擦过脊背。
像是在摸发/情的小猫咪。
被酒水模糊了理智的阿舍尔喉咙间发出舒服的哼声,耳侧的声音有些朦胧,依稀可以分辨出是属于旦尔塔的
他说,妈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阿舍尔大脑转动缓慢,几乎是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酒精发酵过后的思维才理解了旦尔塔的意思。
玩什么游戏?
晃动的灯影下,怪物们看到了转学生嚅动的唇瓣,以及那细微到几乎被唱片音乐模糊的声音。
“Mommy是新手,为了照顾新手,所以我们先玩一个简单点儿的游戏吧?”
迦勒笑得眉眼肆意又张扬,故作好心地捏了捏阿舍尔的脸颊,趁着转学生迷糊而胡作非为。
指腹下的肉很软和,迦勒迷恋这样的触感,忍不住多揪了两下。
“…呜呜。”
被掐脸的阿舍尔哼唧一声,拧眉且自以为凶狠地看向迦勒,却被对方变本加厉地抱着脸颊揉了一遍,本身就易红的皮肤更是晕染出大片,看起来像是被掐着腮帮子给亲到了窒息一般。
“迦勒,别欺负妈妈。”歌利亚垂眉,低声警告。
“知道知道,我控制着力道呢。”迦勒笑了笑,没忍住又捏了一下阿舍尔的鼻尖,“谁舍得欺负咱们的little mommy呀!”
说着,他笑道:“所以妈妈,要一起玩游戏吗?”
哪怕是被酒水醉晕的阿舍尔,也依旧努力维持着自己的理智,他迷迷瞪瞪思考着答应和拒绝的可能性,却被旦尔塔拿捏了心绪。
旦尔塔:“妈妈,你之前答应过的,我们做得好,就会有奖励。”
…好像是这样答应过。
阿舍尔抿唇,一字一顿地慢吞吞问道:“那,你们做得,好吗?”
被酒精侵蚀的舌头有些僵硬,说话间含含糊糊,哪怕他有意克制,可听在男高们的耳朵里,依旧像是撒娇。
黏黏糊糊的那种撒娇。
好可爱。
乌云将手里浸着冰块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热辣感绽开在嗓子眼里,短暂地压制了他的干渴,却又在几秒钟之后成倍剧增,变成了烧灼在身体内的火焰。
塞克拉坐得笔直,看起来像是在参加某种正式的会议,如果他的瞳孔没有兴奋到收缩成针尖,或许那种姿态才更有说服力。
客厅内,地毯上,房间的角落里。
藏着怪物的触肢的每一个地方,都开始在夜里复苏。
别墅外月色清冷,有一层薄薄的云笼罩着一切;而别墅内,仅有他们自己能看到的空间里,正逐渐被半透明的触手包裹着。
“我们做得好不好,妈妈不知道吗?”缪撑着手臂偏头询问。
被问到的阿舍尔一顿,不太清醒的大脑转了两秒钟。
…好不好呢?得思考一下,可是思考好累,算了,不思考了。
第一次接触酒精的转学生完全变成了被人把弄的漂亮洋娃娃,他舔了舔晶亮的唇瓣,轻声道:“那,那就算好吧。”
大不了就奖励一下他们,也不过是平常的一些摸摸抱抱,大半学期的相处阿舍尔想自己已经摸清了怪物触肢们的底细,这群像是小狗一样的大家伙们总是很好满足。
此刻,这样想着的阿舍尔还不曾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甚至等事后回想起来,还是他自己主动把自己给往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