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对敏感了一点儿,足以克服。
在转学生沉默隐忍的同时,怀里如愿循着甜香把人抱起来的迦勒脑子里就脏了很多。
常年的体育兴趣令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掂量出转学生那近乎糟糕的体能,他甚至忍不住思维发散地想:这样的细胳膊细腿,到时候压着亲、压着*,会痉挛到连眼白都控制不住地翻出来吧?
那一刻,他为自己大脑里的废料思想而感到抱歉。
迦勒想,他是时候该补充点儿糖分了,不然怎么闻见转学生的味道,就像是发情的公狗似的,丁点儿礼貌都维持不住。
…还好身上穿着宽松的运动服。
他自欺欺人地想着。
作为兄弟会的成员,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姓芬得拉的人在别墅内,闭着眼睛都知道怎么走,尤其对于这群不爱开灯的家伙们来说,黑暗就是芬得拉们自由活动的天地。
当然,没谁知道他们不爱开灯的习惯。
从客厅到开放式厨房,迦勒眉眼间浮现着猛兽休憩般的倦怠,可搂着转学生的手臂却精神奕奕,短袖球服下的肌肉紧绷一片,就连凸起的经络都清晰得厉害。
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转学生的狂热和痴迷,来得古怪又耐人寻味,让迦勒燃起了空前的兴趣。
…他倒要好好探探究竟。
迦勒用空开的另一只手臂搡开吧台餐桌上的杂物,随即把人板板正正地放在了桌子上,甚至还抽空用粗糙的手掌有些粗鲁地擦了擦转学生湿漉漉的脸颊。
那是在抹眼泪。
手掌下感受过湿软的迦勒眸光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