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像是两个极端的体温对比在这一刻几乎差不多,旦尔塔漫不经心地抬手想要揪起那几件垫在虫母腰身下的衣服布料,却被对方转手紧紧抱住了手臂。
肌肤相贴。
始初虫种手臂上略微凸起的脉络,那一刻紧紧贴上了虫母有着薄薄起伏的胸膛, 两种体温叠加的效果, 差点儿让旦尔塔的尾勾炸开。
“不许拿走。”是命令的语气。
旦尔塔抓着衣服的手松了松, 祂只是道:“妈妈现在很想要信息素,对吗?”
眼下,阿舍尔不算完全清醒的大脑,已经无法分辨子嗣声线里带点儿恶劣的明知故问,他只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待大脑分析出语句中的意思后,才慢吞吞点了点头,“衣服上的信息素,就够了。”
真的够吗?
阿舍尔自己也不知道。
他的身体正空虚地叫嚣着,他也想要更多更多,但尚存的丁点儿理智和那难以化解的羞耻心,还在牢牢束缚着阿舍尔的行为。
比起阿舍尔的克制,旦尔塔更知道祂害羞的妈妈想要什么、
他想要的,祂都会给。
于是旦尔塔循循善诱,“妈妈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吗?”
“…想。”
“妈妈知道,雄性虫族哪里的信息素最多、最浓吗?”
阿舍尔仰头,迟钝的思维理解着始初虫种嘴里的意思,片刻后,视线缓慢下移,似乎在朝着旦尔塔的腰腹下方去看。
“妈妈”
一双温热的大掌忽然覆盖在阿舍尔的眼皮上方,光线被遮挡,剩下的只有大片大片的昏暗。
他眨眼,卷翘的睫毛蹭过旦尔塔的掌心,引得后者呼吸发紧。
“妈妈,不能这样看我,太犯规了。”
旦尔塔捂着虫母的眼睛,身体下压,彻底将人困在自己的胸膛和床铺之间。
“以及”这一刻,始初虫种的声音里模糊含着几分很淡的笑意,“妈妈猜对了。”
那里确实是信息素最多、最浓的地方,不过这个答案并不是唯一。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
保持着人类形态的怪物多多少少还会注意自己的形象,可当属于怪物的特征一点一点显露时,原有的俊美则会变成另一种诡谲的古怪感。
细密的血丝自旦尔塔的虹膜边缘开始延伸,一路四溢至眼球,甚至到了眼角两侧,如同瓷器上的裂纹,一寸一寸遍布始初虫种的侧脸,直至太阳穴到颈侧。
非人类的变化正在虫母看不到的角落里发生着,静谧已久的血肉再一次听到了主人的召唤,便开始浮动着贪婪迅速翕动。
很快,旦尔塔饱满的胸膛中间开启一道猩红的裂缝,久别却又与虫母格外熟稔的巢穴再一次向它的主人张开。
血肉涌动,脉络交缠。
惹眼的猩红色大片大片蔓延,属于活巢的裂隙寸寸跃动,流动在其间的血液填充着旦尔塔信息素的芬芳,热烈的火焰滚烫灼烧,像是一个藏满了金币、珠玉的宝盒,正引诱着途经的旅人去打开。
被捂着眼睛的阿舍尔翕动鼻翼,他感受到了更加纯粹的,吸引着自己的信息素。
…喜欢。
好喜欢…
大脑愈发混沌,被旦尔塔桎梏在胸膛之间的虫母耸动着雪白的皮肉,像是闻着了羊奶的幼猫,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已经颤着胡须开始四处寻找气味的来源。
想要、好想要…
想被紧紧地包裹起来…
这一回合,身负活巢的旦尔塔战胜了那些沾染着祂信息素的衣服。
垫在虫母腰臀之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漉漉的衣服被蜜色的手臂一把捞开,祂吝啬又小气地将那些布料从青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