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纾解后的身体懒洋洋地, 没有丁点儿想要动弹的意思, 只侧着脑袋靠在始初虫种的身上,语调倦怠轻缓, 带有几分轻薄的沙哑感质感。
阿舍尔明知故问:“只是上床吗?”
出于某些古怪的心思, 面对驯服到主动仰头戴上项圈的旦尔塔,阿舍尔总会被激发出一些微妙的逗弄感,谈不上有什么坏心思, 只是比起他平常的性格行为, 会多上那么几分恶劣。
虫母的反问让旦尔塔的心脏狠狠跳动了一下,那颗曾掰下一块的脏器猩红又滚烫,在面对阿舍尔时总难受控制地陷入躁动。
阿舍尔享受着支撑起身体的拥抱,他悬空着小腿踢下了勾在脚尖上的拖鞋, 提醒道:“还抱着我做什么?我要去洗…算了, 还是泡澡吧。”
“好。”
阿舍尔对清洁的追求表现在个别方面, 比如从实验室回来一定要先洗澡,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