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最恶劣欲望的根源。
疲惫,柔软,湿漉漉的妈妈。
无力又单薄,似乎可以被他们肆意地按在身下,肆意妄为。
虫母的甜蜜足以浸润他一寸一寸的骨血,尤其当疲惫时分泌在肌肤上的汗液,更是变成了促使虫群们激动的兴奋剂。
站着足足距离虫母有三米多远的迦勒重重喘了口气,鼻腔间的甜腥令他蠢蠢欲动,压在疯狂上的理智正岌岌可危,像是一头即将挣断项圈的疯犬,下一秒就能按着小小一团的虫母将其嘬肿一圈。
虫族世界,不止虫母有阶段性的发/情期,雄性虫族也有。
这是自然选择下用于促进种族繁衍的手段和天性,是大多数生命都无法避免的必经阶段。
而过于久远的经历和记忆,让阿舍尔模糊了他从前遇见的那只正处于发/情期的可怕高级虫族,如同疯狂的野兽,毫无理智可言。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忽略,已经逐渐习惯虫群们靠近的阿舍尔,并不曾注意到潜藏在平静下的危机。
…好热。
妈、妈妈…好难受。
想要…好想要妈妈。
咕嘟。
迦勒喉头滚动,热度已然从他的腹部开始向四肢蔓延,在略微恍惚猩红的视线里,正想冲出去把虫母纳入怀中的他,忽然被另两只手臂拦了下来。
是伽德和伽斓。
这对双子总是冷静又克制,如果不是多出来的那几分温和,迦勒偶尔会觉得他们就是歌利亚的翻版。
似乎很少有失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