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们少了几个,光源微盛,伽玛才捏着湿巾小心翼翼凑了上来。
“妈妈,我准备开始了?”
“开始吧。”这架势,让阿舍尔有种自己在被做手术的错觉。
而他的错觉甚至演变成了现实。
伽玛擦得可谓小心至极,湿巾轻轻裹着自己的半截手指,落在阿舍尔皮肤上的接触面积可能都不超过一平方厘米,最后还是阿舍尔自己嫌弃太慢,叫了旦尔塔他们几个一起帮忙。
于是,赤条条的小虫母抓着歌利亚冷白色的指尖,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肩胛上的虫翼尽可能抑制着羞涩,向外侧伸开,避免影响整个擦洗的过程。
旦尔塔和伽玛同步用包裹着湿巾的指腹轻轻蹭过虫母的身体,一个负责正面,一个负责反面。
“…唔。”
忽然一声轻哼,同时暂停了两个子嗣的动作,湿巾刚刚正好擦过胸膛的旦尔塔一顿,轻声道:“是弄疼妈妈了吗?”
这种问题…
阿舍尔耳廓微红,神情略有不自然,就连握着歌利亚指尖的手掌,都有些不自知地缩了缩。
“我再轻一点?”旦尔塔试探性地寻找原因。
“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