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来自于旦尔塔,只是从未将其与自己前几夜晚的旖旎梦境做联想。
不,不只是前几夜,甚至可以追溯到他参加颁奖典礼的前一天。
那时候,不论是空虚得在叫嚣被什么填/充的腹/腔,还是后来发胀的胸膛和又酸又软的翅根,被满足过后的愉悦均被阿舍尔定义为春梦,却不想是有人趁虚而入。
压下那股热意的青年轻咳一声,“你是怎么进来的?”
有五个白发子嗣守着,怎么也不可能叫旦尔塔不引起任何动静地进来,阿舍尔只能推测对方别有他法。
被虫母质问的藤蔓可不敢说谎,当然它也说不了谎。
盘踞在床铺一侧的深红颤颤巍巍地起来,它颇有些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缀在青年锁骨间的吊坠,在对方视线扫过来的瞬间,又立马缩了回去。
…看起来怂怂的。
和旦尔塔本身的反差还挺大。
阿舍尔心底闪过什么,随即低头看向那颗心脏碎片。
比起后来被旦尔塔自己得千疮百孔的心脏,这枚被当作吊坠的碎片显然在阿舍尔的脖子上过得很好
猩红的色泽愈发清润剔透,那是一种纯粹又干净的红,宛若宝石的切割面折射出灿烂的晕影,足以在阿舍尔把玩的掌心里投下一片金红的光。
没有藤蔓的吊坠深处干干净净,红得厉害,不见杂质。
阿舍尔想到了之前偶尔会在吊坠中看到了流动阴影,看来那并不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