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一头毛绒乱发、只穿大短裤的伽玛,一条内裤就跑出来的缪,以及拖着被子的塞克拉…
从前人模狗样的雄性虫族们除了歌利亚,一个赛一个得狼狈,偏生也都半斤八两,最终还是穿着军裤、提着军靴的迦勒比较有成就感,冷哼一声,“怎么?着急到连裤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
他阴阳怪气,“妈妈都说不用去了~”
乌云翻了个白眼,“五十步笑百步,穿条裤子还把你厉害坏了?”
塞克拉也符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变/态暴/露狂呢!”
“啧,那也…”
迦勒刚想说什么,就被歌利亚的声音打断,“旦尔塔没出来?”
妈妈一有事情,每一个虫族都是跑最快的,而这其中必然会有旦尔塔。
闻言,其他几个高级虫族看向另一侧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的状态,似乎对先前的一切毫无所觉。
可旦尔塔真的毫无所觉?
在场的虫群没一个信的。
“…祂偷跑了?”
“谁知道?刚才我光感受妈妈的精神力了,哪有工夫管旦尔塔去哪了。”
“敲门看看不就知道了。”
“谁敲?”
迦勒转了转眼睛,“我去。”
才出声,属于旦尔塔的房间门板后面传来一道略低的声音,“我在,没走。”
声线有些僵硬,不过虫群们想到了之前旦尔塔把自己关屋里的死样儿,倒也理解几分,只能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地各回各屋,可惜自己没能得到虫母的传唤。
聚集在走廊里的虫族散去,而在旦尔塔的房门背后,则是成团猩红藤蔓。
只这一次,藤蔓触须们只涌动在有限的房屋空间内,比先前安稳了不少,而真正操控它们的主人,则早已经借着那块心脏碎片,伴随在虫母的身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