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2 / 2)

于是,足以令怪物战栗的爱抚被无限拉长,在心脏本身的应激式恐惧下,这样的动作变成了另一种难熬的折磨。

被白色手套遮挡的视线里,旦尔塔的瞳孔近乎收缩成针尖,祂的呼吸又沉又粗,破碎的胸膛起伏剧烈的某几个瞬间里,阿舍尔甚至以为它们会溃散至彻底散架。

但看起脆弱的始初虫种也确实如祂所说很耐玩,怎么玩都死不了。

阿舍尔漫不经心道:

“…也可能是身体承受到快/感的极限边缘,却被拒绝释放,然后一遍又一遍循环重复。”

“会崩溃的。”

“到时候你可能会求我。”

“只是那时候会不会停下来,就要看我想不想了。”

这颗曾经被掰下一块碎片,赠予虫母的心脏在若有若无的触摸下陷入了无尽的痉挛,哪怕再强大的怪物,此刻也变成了被阿舍尔把玩在掌心里的奴隶。

怪物的全身都在颤抖,偏偏祂又紧绷着劲儿,既舍不得咬着嘴里属于虫母的领结,又不敢弄掉轻轻搭在眼前、遮挡了视线的手套。

处处受制,处处忍耐。

阿舍尔垂眸,指尖点着那颗可怜巴巴、布满裂纹的心脏,低声道:“旦尔塔,其实我不关心你隐瞒了我什么,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双方彼此坦白到什么都不剩,才是最不现实。”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同类说话还需留三分余地。

这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是阿舍尔习惯、适应,且理解的行为理念。